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从昏睡中醒来。
他感觉自己的整张脸像是刚被驴踹了。
但是刚从脑震荡带来的眩晕中清醒,他就又看到了那个挥之不去的噩梦身影。
还有自己的那把1911。
他有点想家。
见俄国佬清醒,江秉又抻出那张邪马台地图,但是还没等他开口,对面就一口血痰吐在上面。
看着面露不屑冷笑的俄式硬汉笑容,江秉心中涌起的却是疑问。
“敢得罪学医的,你这么勇敢你自己知道么?”
为了照顾一旁四人的情绪,心善的江老爷提起这个俄国佬钻进一间建筑内,关上门对他展开审问。
高端的审问往往只需要采用最普通的方式。
简单讲就是揍,硬揍。
抛去花里胡哨的刑罚与浮夸的心理战术,只用最原始最狂野的殴打,让对方体会到生命的真谛。
得益于江秉对力道的精准控制和在夜之城做义体医生时积累的宝贵经验,在审讯进行到26分钟的时候,他总算得到自己的想要的答案。
摩擦着拳锋处有些发红的皮肤,江秉从房内走出,外面的四人带着一副好奇却又恐惧的神情,堵在门口。
“你把他打死了,他刚才叫的可真惨?”劳拉皱着眉出声询问。
江秉觉得对方在质疑他在医学和人体解剖学方面的专业素养,斩钉截铁的声明:“绝对没有,我保证他没有生命危险。”
不信邪的劳拉趴在门口往里瞟了一眼,小脸顿时煞白,带着惊奇与一言难尽的表情对着江秉说:“你还不如直接把他打死呢,都肿成这样了,还说没有生命危险?”
江秉语气坚定:“事实上,除了开始挨的那一脚,他身上绝对没有其他能致命的伤,只要能得到及时治疗,我保证他还能活蹦乱跳。”
三名水手也都好奇的纷纷朝屋子里观望。
然后,有两名水手当场开始在自己胸前直画十字,只有汤姆啐了口唾沫,表示这个x教徒罪有应得,在他枪杀达伦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自己会有今天有这个下场。
劳拉想了想,最后还是狠不下心把这个胖俄国佬就这样扔着,纵然他的确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