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地打量着伤口。
“贯通伤,能忍到现在,真是难为你了。”
劳拉的腰肢并不算纤细,长期的锻炼带给她的是优雅而紧致的腹部线条,还有强大的核心力量。
但是她腹部的肌肤却没有白种人那种普遍粗糙感,而是显得很是细腻。
“年轻人就是皮肤好。”
白皙细腻的皮肤上,有一个十分狰狞的伤口,由于受伤的时间过久,伤口处已经长出肉芽。而且因为劳拉过去几日里在污水与泥沼中的辗转腾挪,导致伤口接触大量的细菌,已经感染化脓。
好在江秉在不久前,刚剿完一群盘踞在船只墓场的暴徒,手里基础的药品十分富余。
这些暴徒没少在失事的船只残骸中捞好东西,简直算得上富得流油。
“算你运气好,我这正好有利多卡因,不然你还得再体验一遍受伤时的痛苦。”
江秉可没有胡说八道,劳拉现在的伤口情况,只能先把长出来的肉芽与伤口周围的腐坏组织剔除,然后还要进行全面消毒。
这种化脓的贯通伤消毒,最起码要用消毒工具沿着两边的伤口捅个通透,对内部进行充分的消杀。
这个过程,基本就等于再次经历一遍当时受伤的全过程。
接受过野外急救知识的劳拉自然也知道自己这种伤口该怎么处理,本来都做好要脱一层皮的准备,听闻有麻醉药,整个人紧绷的身躯瞬间瘫软下来。
已经进入专业状态的江秉可不管这个,他举着调好的麻醉剂,丢给劳拉一个老旧的靠枕。
“垫一下,把屁股撅起来。”
“这样我可没办法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