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攒起这么一部分家业。
好在两人并不是为了这事来的,虽然这个爱好多少有些变态,但是这种水平在夜之城还算不上有多突出。
“就是这个。”
斯卡拉十分熟练的从架子上抱下来一个透明罐子,里面的东西在福尔马林中上下沉浮,左右翻滚,肆意在客人身前舒展着自己的身姿。
这一幕差点没把文森特干破防。
他一拉枪栓,就想喂对方吃颗新鲜的枪子。
“谁t找你是为了这个了。”
“啊?”
“你们不是在要回这个的么?”
真不知道对方是真傻还是装傻,文森特直接一枪打在对方脚下。
“这个东西的原主人,为什么会找到你这里来,关于他的‘新家伙事’,你知道多少?”
“赶紧说,在磨磨蹭蹭,枪子可不长眼睛。”
斯卡拉被吓得面无血色,整个抖若筛糠,
斯卡拉作为无证医生,同样不会做专门的医疗记录,但是得益于对方需要安装的家伙事的确十分独特,他对此事的印象十分深刻。
“这单活因为大钢炮是特制的,要接驳的神经纤维数量和难度比平常高出好几倍,我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
“然后呢?”
“没有了,两位朋友,我只是个义体医生,有病人拿东西上门安装,我只负责动手,别的也不关我事。”
说法合情合理,但是心跳与细微表情在江秉这个人形测谎仪面前很诚实的出卖了宿主。
文森特刚想再逼问,就见江秉迈步走到架子旁,翻出一个空白玻璃瓶。
因为随时有‘新货’补充,架子旁还放着为数不少的福尔马林。
江秉往罐子中加注了对应数量的福尔马林,拎到唯唯诺诺的义体医生身边。
“你那东西还是原生货吧。”
这话让在场的两人都下意识的加紧裤裆。
斯卡拉双手护裆,冷汗如雨,他的目光瞟过一旁的玻璃罐,但是如同碰到烧红的烙铁,下一秒又飞速的移开。
“这位朋友,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人普遍是一种矛盾而又倔强的生物,有时候他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