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
‘中央联合铁路公司’
听名字就知道背后的关系特别硬。
它在新汉诺威、安巴里诺拥有好几条分支铁路,同时还在不断的向着四方八方拓展着属于自己的铁路触手。
但是利维提克斯·康沃尔,这个西部最成功的铁路大亨、蔗糖商人、石油老板,政治投机客,资本家,西部最大的地头蛇,显然不喜欢看到有外来人在自己地盘上搞东搞西,尤其是在自己的基本盘铁路生意上。
于是中央联合铁路公司的新铁路修建工作老是会因为各种原因停工。
当然,这些东西并不是整日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华工们能了解到的,他们只知道铁路修建的工程又暂停了。
工程一停,就没有活干,没有活干,就没有钱拿,没有15美元的日薪拿,却还要付着伙食费,在这些华工眼中,就叫做坐吃山空。
于是他们中有相当一部分有点本事的人会选择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从而剩下有些人看来只是仨瓜俩枣的伙食费。
朱长辫本名叫什么没人知道,也没人在乎,大家只知道他是个湘军逃兵。
人如其名,他有一条保养很是得当的清式长辫,同时一手投掷铁蒺藜的功夫十分不俗。
虽然连他自己都不信他嘴里用曾经用铁蒺藜连毙三名歹徒的辉煌战绩,但是他用这门手艺打些狐狸兔子之类的野味倒是信心十足。
夜已经深了。
两个人偷偷的从铁路工人营地中溜了出来。
“膏药冯,陈贵那个老家伙这次看来是真的到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