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鹿首精的头颅丢在村长脚下。
“先生啊,现在到处在打仗,我们小孩都没饭吃了,实在是拿不出这些钱 ,众神慈悲,请可怜可怜我们吧。”
“那你为什么不在干活之前说明,只有12克朗,你在打发乞丐么,我警告你,最好按照谈好的数目来。”
猫派的猎魔人掀开兜帽,露出一张带有一道巨大疤痕的脸庞,长长的伤疤因为主人的愤怒而充血,显得十分的狰狞。
“当然,当然,猎魔人大师。”村长被对方狰狞的面孔所震慑,低着头唯唯诺诺的妥协到:“为了躲避那些士兵的搜刮,我们还在牛棚里藏了一些金子,足够付清您的委托金,请您跟我去取吧。”
猎魔人这才满意的颔首,迈步前不动声色的用黄色的猫眼瞟了一眼在村长屋内安静等待的二人组,面露好奇,但是很快又压回心底。
“看来猎魔人的活计不好做呀,不知道杰洛特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做。”江秉的注视着面前富有‘中世纪’生活气息的雇佣冲突,感叹道。
“布拉维坎的屠夫”,女术士道出杰洛特在道上的诨号,“不一定有人敢欠他的工钱。”
“那可不一定。”江秉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似得笑着反驳,“整日里土里刨食,只为了填饱肚子的农夫与他们鼠目寸光的村长们可没有足够的见识了解‘布拉维坎的屠夫’是谁,面对省钱的机会,他们总会想尽办法一试。”
“毕竟”望着大部分时间没有为生机发过愁的女术士,江秉摊手补充道:“穷生奸计,富才能长良心。”
正当他准备与对方探讨个体贫富差异与社会制约之间的关系时,几声哀嚎与惨叫传入江秉的耳中。
这声音经过了几道墙壁阻隔,距离两人又有着一段距离,要不是江秉‘颇为’耳聪目明,甚至都有可能漏掉。
“看来那位猎魔人的讨债之旅发生了些变故。”江秉带着女术士出了门,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紧走了两步,一阵血腥气涌入他的鼻腔。
大出血,而且还必然是最少两人份的大动脉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泵出如此量的鲜血。
像霍洛顿这种小村子,牛棚一般与马厩混在一起,往往一起盖个村集体的牲口棚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