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答应下次回来时给她带镇上的松子糖。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转眼天气降温,村里落了一场薄雪。
张娟染了风寒病倒了,这一场病来得急,去镇上住了一个星期院,几乎花掉了家里的所有积蓄,好在是缓过来了。
肺病最怕冬天,可得好好养着。
大夫开的药方加了许多滋补的名贵药材,人参灵芝那些。
一副药的价格翻了几番,闫军祥表面装着淡定,安抚妻子孩子们没关系,实则背地里出去找人借钱。
村里不知怎么就传起了闫军祥收养的这丫头克人。
先把自己亲爹克死,眼下又来克养母了。
有一些个迷信的纷纷劝闫军祥把这孩子再送走。
“这孩子真有些玄乎,还是送走为妙。”
“就是,这会儿克你媳妇,改明就得克你了,你说你这个人就是傻,没事给自己找事……”
闫军祥才不信这些个封建迷信,没好气的说:“去去去,社会都在宣扬反封建反神鬼论,你们少胡说八道。”
“永乐上了我家的户,就是我闺女,我妻子本来体弱,不就变天染了个风寒,可别往一个孩子身上泼脏水了。”
众人看他油盐不进,有些个直接甩袖子放下狠话,“劝我们也劝了,是你自己不听,以后家里日子不好过,可别找我来借钱。”
有的人也生怕他以后和他们借钱,跟着附和道:“就是,你们家以前虽然不富裕但够吃够喝,你媳妇也没到住院的地步,这丫头才来多久,迟早把你们家败穷,你不听就别怪我们不帮衬。”
闫军祥听黑了脸,“放心,以后绝不劳烦各位。”
就他们这种说风凉话的人,别说他没求到他们门上去,即便是求上门,他们也绝不可能帮衬。
不过是在这里瞎起哄罢了。
闫军祥一路走回家,刚进门就只觉脚下一硌。
他低头一看,下意识揉了揉眼睛。
是他眼花还是怎么了?
这、这土里怎么有一块露出头的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