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话之中,倒有一句说的确实不错,此行在最初偷跑出来时除了她的那位钦天监的先生,确实无人知晓。
虽说她相信这番大肆调动人手、资源的行为肯定很快就会传到那位耳中引得对方勃然大怒,但她也一定要跑来见一见这位“变数”。
“倒是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个满嘴污言秽语、毫无教养的…呵,恐怕先生也是在漫长年岁下变得老糊涂了。”
宋瑶双眸冷冽,自顾自吐出话语的语气似是充斥着不快与失望。
但是唯有跟在一旁的夏茵不由怔了怔。
因为她明明看见宋瑶的嘴角一直噙着一抹相当明显的弧度啊?
呃…果然皇家的心思不是她这等低贱之人能随意猜测的哈…
…
…
翌日清晨,得到了下人通报的耶律阿术便赶忙来到了安排给徐钰暂住的毡房前,这才拦下了打算不告而别的两女。
“两位是我耶律阿术的朋友,又有恩于我耶律家,我都还没来得及仔细招待,怎么这么快就要启程上路了?”
听到了这话,早已是将东西都收拾好的徐钰这才没好气地斜了一眼那个已经翻身上马的白衣身影。
就像是用眼神告诉耶律阿术“别问我,你去问那个神经病”
而耶律阿术也只是在心中苦笑一声,前一日他自是因为担心徐钰的身体前来毡房探望的,可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嘤咛旖旎,自是十分“识趣”地没有进帐打扰,而是跑回去继续处理族中事务了。
如今再看到以往总是满脸淡然的徐钰如今那一脸幽怨的神色,耶律阿术的误解可谓已经是在错误的道路上渐行渐远了。
若是…自己能早些发现这位“好兄弟”的女儿之身,又当如何呢…
没等深想,耶律阿术就自己摇了摇头将这刚冒出来的想法给甩了出去。他耶律阿术乃是草原上的汉子,耶律家的少族长,未来注定翱翔于北原的雄鹰,又岂能被这种儿女情长的小事给牵绊住?
“不劳耶律少族长费心了,实不相瞒,我二人此行的目的皆已达成,眼下下一处的形势告急,我们实在是不宜久留。”
见这位来自中州那处皇城的皇子去意已决,耶律阿术自是不好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