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万念俱灰，承受了疼痛交加，然后活活疼死。
在对付汉奸小鬼子的时候，江川都没有这样残忍过，面对出卖杨将军的叛徒，江川一点没觉得自己残忍，反而觉得这样对程斌，都是善待程斌了。
程斌千算万算没算计到他能落在江川的手上，被这样折磨凌辱，他实在是承受不住了，才晕厥过去。
江川怎么能让他如意，在他所有的伤口上撒盐之后，就见程斌缓缓睁开眼。
江川也不说话，在程斌醒过来之后，割去程斌的耳朵和鼻子，接着在程斌的身上下刀子。
疼痛已经令程斌丧失了理智，在房间里使劲翻滚。
江川见程斌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还想负隅顽抗，一脚踩在程斌的后背上，匕首插在程斌的双腿上，把程斌的双腿盯在地板上。
江川承认，他就是在折磨程斌，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要那些做了叛徒和正准备做叛徒的知道，别犯在他江川的手上，只要敢当叛徒，就要随时准备好他的报复。
很快，外面的小鬼子发现了躺在程斌门外的小鬼子，也发现了营房外面死去的两头小鬼子。
顿时，外面乱起来。
这让程斌又感受到了一丝丝生机。
此时，程斌嘴里的匕首已经在他刚才翻滚的时候掉落，程斌含糊不清的威胁江川，“你走不掉了，要想活命，就赶快把我送去就医，我保证你活着离开。”
江川见他还能说话，非常干脆的割了程斌的舌头，然后收了外面小鬼子手上的武器弹药以及身上的服装。
此时的热河，还是非常寒冷的，小鬼子们立马懵逼，只有少数清醒的小鬼子跑回房间。
房间里面，原本的床铺以及被褥也已经消失不见，光秃秃的房间里面，只有四面墙壁。
江川见程斌还没有死，拎起程斌，把程斌扔到院子里。
程斌慢慢睁开眼，见到眼前的所有小鬼子都光秃秃的站在他面前，他知道他完了，这辈子，完了。
江川开始收割。
当着程斌的面前，杀光了院子里面的小鬼子，躲在房间里面的小鬼子也没放过。
转瞬间，整个热河宪兵队里面，只剩下江川和喘着气的程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