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好,胥慕婉只要按照要求使用就行了。
至于副作用,朗英轩也是无能为力,但凡所有药物都有副作用,中药也逃脱不开这个怪圈。是药三分毒,说的就这个道理。
胥慕婉趁着没人,依偎在乔成辉的怀里边,手不停在他身上探索着,若不是担心被家里人发觉,估计更加大胆。
没办法,她就是想嘛。
乔成辉一个劲儿的小声提醒她,这里可是客厅,万一被她家里人看见可不好。
“我不管,我就是想……就是喜欢这样……”胥慕婉索性把手从乔成辉厚实的心口上往下移动……
“别、别这样……”乔成辉被胥慕婉弄得实在难受。
被胥慕婉这么一弄,乔成辉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毕竟是正常男人嘛,马上血往上涌,享受的同时,手也不经意间抚摸着胥慕婉的后背。
正在二人有些忘我的不顾所以之际,就听到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响,吓得乔成辉和胥慕婉马上分开。
胥慕婉赶紧整理着衣服,以掩饰绯红的脸颊。乔成辉够惨的,他已然有了较大的变化,一时半会儿安分不下来,只好将身体往前倾着,以便更好的遮挡住尴尬。
“要不……要不你晚上别住家里了,去外面宾馆住吧。”胥慕婉快速调整好神态,起身时不忘贴着乔成辉的耳朵,给了他一个暗示。
晚饭准备的十分丰盛,这是乔成辉第一次在胥慕婉家里吃饭,难免有些放不开,主要是谷红岩万变不改的态度,对他不冷不热。
好在胥慕婉一直照顾他,给他夹菜,胥庆章破例和乔成辉喝了一小杯茅台酒,总算一家人其乐融融,气氛和谐融洽。
吃过饭,乔成辉陪着胥庆章坐在阳台上聊天,喝着他拿来的新茶沏泡的茶水,抽着黄烟。
胥庆章问起乔成辉捐赠的事情,他把前后经过详细叙述出来,并将给教师们补发一个月工资和发放福利品的事情都告诉了胥庆章。
“这件事你办的很好,既起到了安抚作用,也的的确确给老师们办了件实事。咱们当干部的,就要一心装着群众,不只是头上的,要有实打实的行动。
说实话,这些年,咱们党有些偏离和脱离群众,总把自己当成官老爷,高高在上,不把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