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时起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丢下一句:“去看看谷雨和郑立吧,你好久没见他们了。”
又一次的安排,乔成辉心里极度不舒服。
可不爽归不爽,儿子还是要见的。
本来也在他的行程计划之内。
乔成辉开车直奔胥庆章居住的别墅,好像提前有准备似的,胥庆章对于他的突然出现,并没有显现出任何意外。
打完招呼,得知两个儿子还没放学,乔成辉坐下来和胥庆章聊天说话。
高姐送来热茶,转身离去。
望着她的背影,乔成辉问道:“您和高姐处的怎么样了?”
胥庆章两手一摊,拿着空烟斗比划着说:“还能怎样?红岩在的时候,就监督我抽烟。现在换成老高监督我了,一样不能行动自由,一天只允许我抽五次,多一次都不行。我注定这个命,一辈子要让女人管着。”
痛并快乐着,这句话用在胥庆章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嘴上发着牢骚,眼神和表情早就出卖了他。
看到胥庆章和高姐结合,有一个幸福晚年,乔成辉对胥慕婉的愧疚感稍显轻松一些。
“白晴给我打电话了,提到你要过来,我让老高准备你喜欢吃的东河菜。志梁,老高厨艺了得,东河菜做得地道。”
乔成辉舒展开眉头,问:“您平时和白晴经常联系?”
胥庆章实在按捺不住烟瘾,烟斗装满烟丝,咕咚咚猛吸几大口,好像干涸的禾苗遇到雨露一般,贪婪享受起来。
并说:“也不经常,偶尔,你媳妇挺关心谷雨和清晰的学习情况,他可比你这个当爸的强许多。你一个月打不了一次电话,谷雨和清晰甚至都快把你忘了。”
乔成辉自责的叹息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我做得不够好,不合格。”
“我只是说一说,你别放在心里。”胥庆章安慰起来,“你官职越大,事情就越多。何况还是若州这种复杂地方,没时间打电话,我们都能理解。”
“要想做个好官,必然有舍。舍弃小家,成全大家,这才是一名好官应有的作为。纵观历史,好官子女大多平庸,这与他们没时间教育有很大关系。”
乔成辉想了想,便问:“胥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