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乔成辉的车就得放在胥庆章这里。
而且,这么晚了他也不想麻烦小兰,不如叫个代驾方便。
乔成辉开的这辆奔驰车,是家里最便宜的一辆,市面上也值几十万。
代驾骑了一辆折叠电动自行车,是个二十多岁小伙子,文质彬彬。
早就在手机里收到乔成辉所去目的地,小伙子坐上驾驶位,边系安全带边说:“先生,我只能把车开到经纬路边上,那里是禁行区,有岗哨设卡,过不去。”
“可以。”乔成辉坐在后座上,点头同意。
小伙子透过后视镜看了看乔成辉样子,心里直犯嘀咕。
这位是何方神圣,敢去经纬路。
那地方平常人就少,据说最里面住了一位大官,是退下来的首长。
启动车子,脚踩刹车挂上d档,小伙子松开刹车,奔驰徐徐开动,一打方向盘驶离别墅区。
乔成辉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小伙子征得乔成辉同意,播放舒缓的钢琴曲。
小桥流水,鸟语花香,乔成辉仿佛置身野外,小溪潺潺,空气清新,浑身轻松,宛如仙境一般舒服。
听着高山流水,忍不住想起一个人来。
没错,是郑海欣。
算起来,已有一年多没见过她了。
不知她身在何方,过得怎样。
在心里,乔成辉亏欠她,抚养郑立几年,建立了深厚感情。
万般无奈之下,把郑立交给胥庆章,只身一人远走他乡,至今杳无音讯。
都能想象出来,当初她义无反顾的不辞而别,是做了多大的决心,多大的不舍。
本指望把郑立交给她,郑海欣有个指望,不成想,反倒伤害了她。
这么多年,乔成辉走仕途,看着光鲜亮丽,背地里的苦,谁能理解,谁能知道。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可这样的心志,乔成辉感觉倦累、辛苦。
胡思乱想着,乔成辉心中烦躁不安。
睁开双眼,放着车窗外霓虹闪烁,灯火通明的街道两边,无限唏嘘。
他真挺羡慕普通人,快乐、幸福、安逸,至少不像他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