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捕捉到李玄璋内心的得意和残忍。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
李玄璋冷笑一声，“因为你们忠诚卫士碍事！皇帝就是个傀儡，真正的权力应该掌握在有能力的人手中。”
燕如烟感觉体内的毒性越来越强，视线开始模糊。
但她知道，自己必须拖住李玄璋，给其他人争取时间。
“你以为你赢定了吗？”
燕如烟强撑着说道。
“当然。”
李玄璋举起长剑，“等解决了你，忠诚卫士就再也没有人能阻止我了。”
就在这时，一支利箭破空而来。
李玄璋侧身躲过，脸色骤变。
“大人，不好了！”
一名黑衣人慌张地跑来，“城北的援军杀进来了！”
李玄璋眯起眼睛，目光在燕如烟身上停留了一瞬：“原来你是在拖延时间。”
燕如烟已经说不出话来，她的意识开始涣散。
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她似乎看到了张清风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