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堂主没有解释的意思,吩咐道:
“明天,除了那两道小术,你将白骨寄身术同时传下去。”
赵磐内心一惊,
白骨寄身术可是一道极其危险的术法,哪怕是六窍弟子,都不敢轻易尝试。
但危险归,又不是自己修炼,无妨矣。
“弟子得令。”
翌日清晨,
聂侯捧了一汪潭水,清洁面部,
忽然身后响起一个银铃般的女声:
“哥哥,你灵洞周围的风景真好看。”
聂侯不慌不忙的洗完脸,瞥了眼俏皮少女,
皱起眉头,刚要发问,就听少女鱼姣道:
“昨日赵师兄安排灵洞时,妹妹记下了哥哥的地点,
哥哥不会怪妹妹有心之举吧。”
不顾聂侯的反应,她蹦蹦跳跳来到潭边,
白瓷小手伸进清澈的潭水,又迅速抽出:
“好凉!”
然后她直勾勾的看着聂侯手中的粗布,意思不言而喻。
可聂侯将粗布整整齐齐叠好,却塞到腰间,淡淡问道:
“何事?”
鱼姣叹息一声:
“哥哥真无趣,也不懂得配合妹妹。”
“算了,我原谅你了。”
少女脸上的阴霾来的快,去的也快,
转眼笑眯眯道:
“哥哥定记得妹妹领取的奴仆,
以那模样和身段,落在妹妹这可惜了。”
聂侯沉默,
这鱼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鱼姣开门见山道:
“思来想去,不如送与哥哥享用,
还望哥哥日后多多多关照妹妹。”
那个女人
聂侯脑海中闪过模样,确实不俗。
但一来自己杀了她的亲人,二来身负大秘,怎么能和人同住,哪怕是奴仆也不行。
可直接拒绝没理由
不也许这是试探
聂侯眼神幽静冷,如这深潭,直直注视少女,
直到她脸上的微笑快维持不住,忽然幽声道:
“你发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