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意思是只要臣的祖母同意,您就愿意?”
不等祁悦再回答,顾卿煜大着胆子亲了祁悦脸颊一口,“公主等臣!”
祁悦愣神片刻,他就直接跑了,边跑还边在心里得意。
那狗屁御医只能亲公主的手,他亲到脸了,公主也没拒绝,还是他更得公主的心!
祁悦简直要哭笑不得了,她就没见过这么一根筋的。
但想想还是由他去吧,要是再拒绝下去,指不定他能跪她面前哭一场。
这两天月宫里祁悦的嫁妆私库,也陆陆续续已经被送到了公主府上。
德妃和贤贵妃得知她明日就离宫了,一个抱着自己的双手差点哭出来,一个高兴的差点笑癫过去。
接着,贤贵妃又急不可耐地抓着秋水问她有没有把事情安排好。
秋水颤着身子劝道:“娘娘,奴婢已经安排好了,不过一出宫就动手……会不会过于明显了?”
贤贵妃冷静下来,想着也是有道理。
她眼中闪着怨毒的光,语气森然:“那便让她再多潇洒些时日……”
傍晚时,慕容鹤唳醒来见不到祁悦,又闹着不喝药。
荷香带人送来一大碗泛着浓郁苦气的汤药,笑呵呵地看着他,将祁悦的话转述给他。
“慕容公子,公主说了,您若是再闹不好好喝药吃饭,那明日您也不用跟着一起回公主府了。”
慕容鹤唳气得牙痒痒,但还是忍着怒意端起汤药喝起来。
只是这一入口,苦的他差点吐出来胆汁来。
荷香幽幽道:“公主说了,若公子吐出来一口药,那也不用跟着去公主府了。”
一大碗药喝完,慕容鹤唳生无可恋地瘫在榻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