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良慕兄妹也是如遭雷劈,难以置信地看向了凛叙。
但兄妹二人还是较为理智些。
良慕劝道:“阿泽哥,师父他肯定是有苦衷的,他那么喜欢主子,不可能会做出那种事情的……”
安泽怒道:“他自己都承认了,还能有什么苦衷!你莫要再为他找借口了!”
良岑苦着小脸,去拉凛叙的手臂,诺诺道:“师父,你说话啊,姐姐她还活着对不对?你不会杀姐姐的对不对?”
凛叙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
当时他好像没了神智一般,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知道杀人。
等他理智回归后,事情已经发生了……
忽然间,凛叙突然想起了什么,面上瞬间被愤怒浸染,他咬牙切齿道:“是他!是他控制了我!”
安泽、良慕、良岑异口同声道:“是谁?那个人是谁?”
“黎国大国师——衣舍!”
衣舍醒来时,人是在马车内,衣白盘坐在他对面。
他兴奋地想凑到衣白身边去,却被身上的锁链拦住了。
“好师兄,既然都心疼我把我放马车上了,还故意锁着我做什么?”
衣白听着他油腔滑调的话,没有睁眼,只是,不悦地皱了皱眉:“闭嘴,不然就把你丢下去挂马车后面拖行。”
衣舍撇撇嘴,倒也识相的没再说话了,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感受到他的目光,衣白睁眼看去,淡然道:“傀儡术已解。”
原本因他而绽的笑瞬间僵在了脸上,衣舍蓦然道:“师兄现在是想杀了我吗?”
衣白看着他同自己一般无二的银发,终究是被迫和他有了一丝因果,他无奈叹息。
“衣舍,你莫要强求了,你我本就是骨肉血亲,又同为男子,再加上你当年欺师灭祖,我不可能爱上你的。”
“是血亲又如何?同为男子又如何?”听到他的拒绝,衣舍再次面露狰狞,“那死老头该死!要不是他,你我早就在一起了!是他非要将我们拆散!我都后悔没将他挫骨扬灰!”
衣白的声音仿佛浸了千年寒气般,冷的刺骨:“他是我们的师父!是一手将我们养大的师父!情同亲父!你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