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家中的家务活了。
等他把活计做完,祁悦又睡着了,缇阿韫便静坐在门槛处看书。
今日缇阿烙回来的很早,还额外带回来套新的粗布女衫和一包糖糕,他把今天留下的野鸡放到灶房。
缇阿韫正在里头边做晚饭边给祁悦熬药,见自家哥哥回来,便道:“哥,阿蛮她到时辰该换手臂的伤药了,你去唤她起来。”
阿蛮?
原来她叫阿蛮,倒是人如其名。
缇阿烙抿了抿唇道:“好。”
他洗了洗手,提着衣服和糖糕进了里屋。
祁悦还趴着睡,一侧的小脸被挤压的有些变形,但依旧不失美貌,甚至还带了丝可爱。
缇阿烙看着她因为挤压而嘟起的小嘴,那唇瓣晶莹而粉嫩,一张小脸素净而不失颜色。
突然想起早上的那个吻,他的心又猛地突突跳了起来。
缇阿烙将房门关上落了闩,接着将东西放到木桌上,轻手轻脚地走到炕边蹲下。
祁悦迷迷糊糊地揉开惺忪的眼,正好与他的眼睛对上,还是有点被吓到了,“阿韫?”
刚说完就注意到面前人肤色更黝黑一些。
在听到她叫的名字后,面前人的脸色标志性地瞬间黑了。
她这才反应过来,“缇阿烙?”
缇阿烙脸色又黑了两度,叫他弟弟就是亲切的叫阿韫,叫他直接叫全名。
这可恶的女人!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因为被叫全名而那么生气。
也许是因为她的故意差别待遇,他感到不公平,这才会那么不舒服。
对,应该就是这个原因!
祁悦起了身,佯装被吓到状拍了拍胸脯:“你蹲在炕边盯着我做什么?难不成你还有偷窥别人睡觉的癖好?”
缇阿烙黑着脸冷声道:“我看不叫你你能睡到何时,睡一天了跟头猪一样。”
祁悦美目一瞪,呛声道:“你见过长这么美的猪?说我是猪,那你还是亲过猪的人。”
缇阿烙耳根一红,辩解道:“你别胡说,我那是给你喂药,不、不是亲你……”
“哦~原来只是喂药啊……”祁悦没错过他快要红透的耳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