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则是在隔壁的隔壁。
此时,祁悦正和衣白闹腾的火热,因为将近半个月二人未曾亲热。
比起祁悦话语上的热情,衣白在动作上更加热烈,好几次都让她误以为自己冲上云端了。
反正就是三个字:爽死了!
慕容鹤唳满脸倦色的进厢房关好门,将身上的外袍解了,准备先小眯一会儿再下去吃饭。
刚一躺到榻上,隔壁就隐隐传来云雨之声,那女子娇媚的声音勾地他差点也失了分寸。
慕容鹤唳恼怒的很,这青天白日的,怎么会有如此放浪形骸的女人?
竟与男子白日宣淫!
但……恍惚间,他感觉声音好似有些许耳熟,但实在是困倦的很,便也没去多想。
伴着那声音,慕容鹤唳渐渐睡着了,还梦到了自己和祁悦共赴巫山……
隔壁,祁悦早累的睡着了,身上有不少痕迹。
衣白看着怀中的人儿,眼底全是温柔,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将下巴抵在她脑袋上,也闭上眼睡着了。
一个时辰后,祁悦终于醒了,一睁眼,对上了衣白清冷中又带着无尽温柔的眼眸。
她看着他心口处的疤痕,记得之前自己被凛叙一剑穿心,但醒来后身上心口的伤口就莫名消失了。
祁悦一度以为那是自己记忆错乱了,但现在看到衣白身上那道疤,她意识到,自己并没有记错。
她眼中含泪,摸着那道疤,语气中满是心疼:“当时是你救了我。”
肯定的语气让衣白有些无措,也无法辩解。
他捧着祁悦的脸,吻去她眼角渗出的泪,安慰道:“公主莫哭,一点也不疼……”
祁悦打断他:“胡说!明明就很疼,疼得都快要死掉了……”
“你用了什么方法?”
衣白沉默了一小会儿,叹出一口气:“一种禁术……”
祁悦:“能解开吗?”
衣白摇摇头:“解不了,此术若成,除非我死,不然就会一直存在。”
“公主放心,这个禁术对你没有任何影响,而且它能一直保护你……”
只要我活着,你就能一辈子性命无恙……
祁悦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