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簪?”
越星刚想回答,突然想起越贵妃在信中所言,硬是把到嘴边的话重新吞了回去。
“回殿下,这玉簪是您自己从金玉满堂买回来的。”
慕容鹤唳凌厉的眼神直射向他:“一派胡言!孤一直被困于大懿朝的皇宫内进出不得,如何出宫去金玉满堂买下这玉簪!”
越星慌忙跪下解释:“殿下,属下一时失言,这簪子是您让属下偷偷去金玉满堂带回来的。”
慕容鹤唳慢步走到他面前:“是吗?”
越星硬着头皮道:“是这样的,殿下。”
慕容鹤唳眸中阴沉一片,一脚踹向他的肩膀:“还不说实话!孤让你买簪子又怎会在簪子上刻字?还是刻个姑娘家的闺名!”
越星额角都渗出了汗:“殿、殿下……那……那是因为……”
阿浣也被吓了一跳,但她一下子就猜出来了,看慕容鹤唳这样,定是把那懿阳长公主给忘了。
她心下思忖一番,想好了说辞。
“扑通”一声她跪下磕了个头,然后一阵比划。
慕容鹤唳看懂她的意思后,狐疑道:“你是说,这簪子是孤为了讨好大懿朝的懿阳长公主而弄回来的?上面的字是懿阳长公主的闺名?”
阿浣认真地点点头,又继续比划。
相较于越星的支支吾吾,阿浣所说的倒是让他更信服一点。
慕容鹤唳眼眸深深,心底不由重新浮现出对祁君麒兄妹二人的恨意。
这六年时间的折辱,外加懿阳长公主对他的觊觎和羞辱,定要好好从他们兄妹二人身上讨回来。
越星看到阿浣如此颠倒黑白,他又急又气,虽说殿下这六年在大懿朝确实过的不好。
但懿阳长公主对殿下确实好的没话说,更何况当初在息梧宫也是长公主救的殿下和她,还将她一起带回了月宫,后面又回了公主府,她怎能如此恩将仇报。
越星很急,但又无可奈何,因为越贵妃的命令,他不能揭穿阿浣的谎言。
现在,慕容鹤唳再看那簪子,只觉得恶心,想直接砸了,但心底的那抹异样的不舍又开始作乱了。
他索性将簪子丢到越星怀里,冷硬道:“帮孤把这东西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