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嘴终于能说出话了。
伺候祁悦沐浴完后,又陪着说了好一会儿话,这些日子可憋坏她了。
祁悦一边看着话本,一边笑呵呵地听着她碎碎念,说完凛叙的坏话又说无名的坏话……最后只夸了少司晏。
等时辰差不多了,就把人赶去睡觉了。
见她还想守夜,她板起脸:“等伤好全了你想守十天十夜都没问题,现在不听话,本宫就打发你去给凛叙当丫鬟。”
“别别别,公主奴婢错了!”荷香吓得脚步麻利的跑了,一边跑一边喊着:“奴婢马上就去歇息!”
最后是香珠守的夜。
祁悦丢下话本,熄了灯。
这天越临近八月,天也越来越热了。
她稍微推开一点窗户,将身上的亵衣亵裤脱掉,只着肚兜躺在榻上,下面穿着她让人做的现代化的三角小裤,薄被搭在身上只盖住了肚脐。
她一向好眠,在这寂静的夜色中,没一会便呼吸平缓进入了梦乡。
随着夜色渐深,门外守夜的香珠也开始打起了瞌睡。
窗外的树上渐渐响起了蝉鸣声,随着微弱的“吱呀”声响起,窗户被打开的更大了一些。
借着月光,一个黑影进到了房间内。
安泽看着榻上的人儿,不由呼吸一窒。
肚兜和小裤以外的肌肤在这夜色中好似在发光,莹润白皙的不像话。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榻边蹲下,伸出手指试探性地碰了碰她的脸颊,柔嫩的触感让他的喉结忍不住滚动着。
祁悦轻哼一声,还以为她要醒了,安泽吓得迅速收回手。
见她只是转了个身,这才安下心来了。
看着后背那两根细的轻轻一扯就能断断的系带,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将其捏住了。
唇瓣被他抿了又抿,呼吸有些紧张。
想到自己若是错过今日,估计就很难再找到机会了。
随即,他的眼神再次坚定。
指腹微微用力,两根带子的小结被扯开。
祁悦又是一个转身,肚兜直接从身上滑落。
安泽看着面前的美好,一阵燥意从体内升起,接着慢慢向下而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