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什么公主的帕子?”
“你——”谢韫满脸不可置信,随后恍然道:“哦~我知道了,你是在欲擒故纵。”
谢烙脸色一黑:“少胡言乱语,昨夜竟敢彻夜不归,我看你是皮痒了!”
谢韫:“被戳中心思恼羞成怒了?”
见他情绪好转一些,谢老丞相也附和道:“烙儿说得对,你就是皮痒了,缺席琼林宴不说还夜不归宿!还有,今早你俩是不是都没去早朝?”
谢烙差一点就要抓住谢韫的后衣领了,闻言脚步一顿,“祖父……”
谢韫趁机脚步后退,先一步溜出房门。
谢老丞相指着他,又冲着往外溜的谢韫喊道:“你俩都给我跪祠堂去!”
“若不是陛下大度,就你俩今日的行径,早被撸了官职。”
“昨日刚当上状元郎得了官职,今日就被撸了,那丞相府都不用在京都立足了,我这张老脸也无颜再出门见人了!”
翌日,谢烙谢韫上完早朝,还未出宫门,就被来势汹汹的顾卿煜堵住了去路。
这是又有热闹瞧了?
众大臣窃窃私语。
“也不晓得文武状元哪个得罪了顾小侯爷。”
“我猜是武状元!就文状元那体格……也没胆子跟顾小侯爷杠上吧。”
“一瞧你就是消息滞后了!”
“怎么,真是文状元得罪的?”
“文状元昨日不是缺席了琼林宴吗!”
“这我知道,听说是去了长公主宫内!”
“不仅如此,据说这文状元一直到第二日清晨才出的宫门!”
“这文状元竟如此胆大包天?”
“这你从何得知?”
“听我夫人的弟媳的姑婆的侄女的表外甥的姐姐的小儿子说的,他是守宫门的执戟郎中,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