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慌乱。
“你再敢辱骂孤,今日就别想离开东宫了!”
凛叙冷笑:“凭你这弱鸡也想拦我?”
“来人——”
随着慕容鹤唳一声令下,时间过去一秒、两秒、三秒……
殿内依旧没有一丝动静。
慕容鹤唳:……
他后退两步,眼中浮现警惕之色。
凛叙大步一跨,直接坐到了殿中主位上。
“叫吧,任凭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的……”
慕容鹤唳自知不是对手,回想着他先前的那些话,转而冷静了下来。
“既然你主子让你来送生辰礼,那自然不会真对孤做什么,你不用如此恐吓孤。”
看他这般信誓旦旦,凛叙嗤笑出声。
“错了,她可不是我的主子,虽然不能弄死你,但揍一顿解解气,倒是可以……“
说着,就摩拳擦掌的朝他靠近。
“孤警告你,你要是真对孤下手孤定将你碎尸万段千刀万剐……”
“啊……孤要你不得好死……”
“凌迟处死……啊……”
“啊……别……别打了……啊……”
前脚凛叙神清气爽地离开东宫,后脚越星带着鼻青脸肿的衣舍到了东宫。
一入殿内,两个鼻青脸肿的人面面相觑。
越星惊的双眼睁大,磕巴道:“殿……殿下,您也和国师一样摔了一跤吗?”
慕容鹤唳捂着嘴角抽气道:“闭嘴!”
衣舍脸上也是一片痛色,但他没有说话。
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了。
凛叙揍他可比揍慕容鹤唳下手重多了。
他下巴都被揍脱臼了,痛了半天才接好,现在嘴动一下都受不了。
要不是受伤了硬是被越星拖过来,他都不想出门一步。
慕容鹤唳看着衣舍那一头银发头更疼了,不耐烦道:“快帮孤瞧瞧怎么回事!”
衣舍上前查探一番,发现竟是自己先前给祁悦下的忘情咒。
他静默着,犹豫半晌还是决定把咒解了。
既然慕容家的小疯子也喜欢祁悦那个贱人,那就让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