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冲着声音来源方向就是一脚,结果踹了个空。
“蠢货玩意儿,一声不吭的趴这儿是想吓死孤不成?”
片刻后,屋内亮起灯光。
越星苦丧着脸,“扑通”又跪了回去。
“殿下,咱们的聘礼被拦了下来……”
“是不是又是凛叙那厮干的?”
慕容鹤唳淡定起身拍拍衣裳,走到桌边坐下。
越星一脸纠结,犹犹豫豫地磕巴道:“好……好像貌似……大概也许……可能……是……是公主府的人……拦下的……”
倒茶水的动作只顿了一下:“凛叙带公主府的人去拦的?”
“不是,是冷月带人去拦的。”
他将茶壶重重放下,咬牙道:“这该死的贱婢!”
越星小声嘟囔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长公主让她故意去拦的……”
慕容鹤唳冷飕飕瞥他一眼:“用你多嘴?”
越星一缩脖子,伏地补救道:“一定是长公主还在生殿下的气,这、这才故意命人拦下聘礼。”
勾了勾唇角,一副略显无奈道表情,“行了,等孤把人哄一哄,解了气再送来吧。”
他的悦儿可与与旁的女子不一样,自然不会被这些身外俗物所撼动。
“走,该去用膳了。”
“是,殿下……”
越星从地上爬起来,很想说已经错过晚膳时间了,但又怕挨骂,只能抿嘴着一脸纠结。
等到了膳厅,里头空无一人,别说膳食了。
再看膳房,更是冷锅冷灶,连半个馒头都没有。
看着他隐隐透着怒气的脸,越星慌张道:“殿殿殿下,您先去膳厅坐着等,属下马上就去喊人来做饭食!”
为了方便救治和取血,无名和归塔安臻都暂时搬到了少司晏的青竹苑中。
此时,冷月和新来的夜七正守在院门口,荷香守在房门口等待差遣。
祁悦正在厢房内陪着归塔安臻,隔壁的少司晏正帮无名泡药浴施金针。
“这每日割上一刀放血也不是事儿,要是有针筒就好了……”
祁悦看着那缠着绷带的白皙手臂,秀眉紧紧蹙起,面上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