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清明,她喘着气吃力道:“你……你是衣舍……”
当年她只顾追在衣白身后,从未注意过他的身旁之人。
又或者说是衣白从不让衣舍出现在她面前,算起来,她见过衣舍的次数不超过五指,而且都还是在她年纪尚幼时。
妖治的脸上挂着邪狞的笑,“终于认出来了,那本座定会让你好好体验一下灵魂被剥离的痛苦。”
听到这话,祁悦再也顾不上手臂的疼痛,往后退去。
“杀了我,你没法和慕容鹤唳交待,即便你是大国师,也无法抵抗黎国的千军万马……”
“到时,本座在你身体里留上一魄,只要你沉睡着,他发现不了。”
他抬手一点,她便动弹不了了。
紧接着,身内便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撕裂感,痛入灵魂的感觉。
“不……不要……啊——”
但下一秒,祁悦的心口一阵金光闪过,将剥离术给强行打断了。
衣舍也因此被反噬地吐出一口血。
“同心术!他竟然碰你了!”
祁悦劫后余生地蜷缩在角落里,抱紧身体喘着粗气。
心口传来阵阵暖意,抚慰她身上的痛。
衣舍面色黑沉地仿若能滴水,眼底的郁色越发浓厚。
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
好不容易就要成功了!
这衣白就是生来克他的!
他冷嗤一声,“既然如此,本座就只能用另外的法子了,要怪你就怪他不让你痛快的结束这痛苦吧。”
话落,衣舍用力抓住她的脚腕将人拽到自己身下。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
祁悦手脚并用的去踹打他,结果反被他扇了一巴掌,双手被死死按住。
见她挣扎的激烈,他抬手在那眉心一点。
祁悦只觉得整个人一麻,身体再次无法动弹了。
与此同时,正在往黎国皇城赶的衣白只觉得心口窒息感袭来,他面色一凝,夹紧马背再次加快了速度。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祁悦眼底闪过绝望,但她完全动不了,只能任人摆布。
若不是怕把衣裳撕坏被慕容鹤唳瞧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