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工厂替代了工人的岗位进行使用，因此就被称为“工人”。
哪怕后来衍生出了其他的用途，但因为大家习惯以“工人”称呼他们，这个称呼就一直沿用至今。
所以他们没有选择。
他们本身就是人类为了让自己活得更舒服而制造出来的产物。
因为仿生技术十分成熟，所以这些工人的长相几乎与正常人类没有区别。
林初在迷雾中视线受到影响，一时也无法分辨出那些并不是真正的人类。
身为完全仿造人类制造出来的仿生人，那些工人的程序里也拥有最基本的人类情感功能。
林初回忆起当时他们痛苦的呻吟。
和真正的人类并没有区别。
很显然，他们也拥有感受疼痛的能力。
林初在蓝天收藏的一篇论坛文章里看到，有人说自己的亲戚是迷雾管理员，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看到亲戚记录仪里的片段。
那些工人在迷雾里痛苦地挣扎着。
[为什么不能摘除他们的痛觉？新生产一批不带痛觉的工人并不难吧？虽然他们不是真正的人，但他们拥有人类的一切特质，让他们去里面代替人类受苦，本身就是一种酷刑，我们难道不应该减轻他们的痛苦吗？]
这个帖子获得了不少人的支持。
但帖子里有人反驳：
[不保持痛觉，你们让迷雾怎么识别？迷雾识别不到，那他们进去的意义又在哪？如果摘了他们的痛觉，明天迷雾就包围全人类，你负责吗？]
这样的言论一出，大家都不再说话。
在不涉及自身利益的时候，可以为别人谋取一些利益。
但当自身利益受损，绝大多数人都会默许一些残忍的事情存在。
这就是最真实的人性。
蓝天的这间公寓面积并不大。
大约二十平米，有一张床，一个洗手间，一个小厨房，和一个洗衣区。
也算是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
但中转层的大多数位置是看不到太阳的。
蓝天的这间公寓就是无法照到阳光的暗寓。
林初在厨房看到一些简易的速食产品。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