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愿甚至觉得有些意外。
他以前是那种对什么都反映很大的人，甚至做出来的反应都有些夸张。
现在居然这么冷淡。
“周荨，如果今天真的闹出了人命，你会愧疚么？”
周荨放下筷子，眼底含着笑意看着她。
“我为什么要愧疚？就算闹出人命也是自杀，又不是我杀的不是么？”
邢菲因为这件事情都会愧疚，他作为对方的辩护律师，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看时间真的能改变一个人。
她还记得，当初上学的时候，周荨总是最热心肠的那个。
甚至看到有人被欺负，都会冲上去帮忙。
如今，他居然变得这么冷漠？
“可你是对方的辩护律师，造成这样的结果跟你有很大的关系。”
周荨不以为然：“施暴的人不是我，要把她告上法庭的人也不是我，我只是拿钱办事，把我知道的证据和委托人告诉我的情况，如实的在法庭上显示，所以这件事本身，跟我就没有什么关系。”
“可是，你明知道这件事情上曦曦是受害方，为什么还会接这样的案子？为了施暴者去辩护？假如说最后还是一直维持现在的原判，那岂不是让受害者寒心，让施暴者逍遥法外？”
周荨看着乔愿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的嘲讽？
他又喝了杯酒，然后双手环胸，打趣的看着她。
“想不到啊乔愿，几年时间不见，你竟然变得这么圣母玻璃心了？”
“是谁规定的，律师只能给受害方辩护？又是谁定义受害方和施暴方？你就这么能确定，今天被告方说的就一定是真的？她就一定是受害的那一方？”
“哪怕所有的证据都不能证明她的清白，但就是因为她可怜，因为她看上去更为柔弱，大家就应该理所当然的偏向她？”
“那假如，这个曦曦只是个披着羊皮的狼呢？乔愿你有证据证明她说的一定是真的么？”
被周荨一连串的问题问的一怔，乔愿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