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手抵在嘴唇上,轻微咳嗽了几声,又说道:“我平常身体便不是很好,今天早上突然一阵恶心,怎么都走不了路了。”
“是劳……”
“劳伦娜。”青木一建轻声提醒道。
“对,劳伦娜,抱歉,外国人的名字我不习惯。”女人的手握住了那枚吊坠,她将脸瞥向一侧,说道:“劳伦娜女士将我扶进了洗手间,我不小心吐到了她的身上。”
“可劳伦娜女士却一点都不在乎,她还关心我,我的丈夫都没有这么好,他只会嫌弃我……”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掩埋在了一连串的咳嗽声中。
威廉扶了扶眼镜,看向女人,面上露出了一抹思索的神色。
站在原地的青木一建见对方迟迟不说话,便低声问道:“威廉先生,我可以询问一下,您为什么要问……”
“拉图蒙斯,验尸报告出来了吗?”
老人冷不丁的一句话吓了青木一建一跳,他侧过脑袋,发现不知何时,那位曾经只见过一面的褐发男人站在了他们的身旁,右手正拿着一份用作文纸书写的报告单。
“老师,在您走后,我检查了劳伦娜·坦布里的身体,她的症状时好时坏,有时和将死的病人相差无几,可有时却要比绝大多数正常人类都要健壮。”
拉图蒙斯面色平淡地说道:“为了得到更准确的数据,我对其发病原因进行了更加系统的诊断。”
“另外,鉴于我本身异于常人,免疫此类疾病,所以并未佩戴有效防护措施,请您理解。”
“结果如何?”威廉点点头,伸手接过拉图蒙斯草草书写的报告,问道。
“当我将劳伦娜·坦布里的颅骨打开的时候,除了轻微的失血,对方依然保持着正常的身体指标。”
“啥玩意?”阿斯伦靠在门框上,疑惑地问道。
拉图蒙斯并没有看向阿斯伦,只是语气迅速的解答道:“换而言之,即便切下她的头颅,她也依然是活着的。”
“劳伦娜·坦布里已经脱离了人类的范畴。”
“劳,劳伦娜女士,生病了吗?”青木一建茫然地问道,他明明学过自由联邦的语言,可为什么他听不懂了?
威廉上下迅速扫了一眼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