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陷入了对方织构的戏曲情节之中。
“怎么样？”
柳博成的声音让他猛然回神，他看着柳博成凑到程耀身边，低声问道：“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那个杀人犯不知是用了什么方法，也可能是凑巧，目标人物远在维格兰的女儿真的死了。”
看了一眼就连哭泣都慢慢停了下来的饭馆老板，程耀也是向着他们的方向凑了凑，悄声说道：“如你们所见，现在，目标人物已经暂时冷静下来了。”
“是吗……”周清听在耳中，心里很不是滋味。
念唱戏曲的声音恰在此时戛然而止，他立刻侧目看去，落入视线之内的是脸上满是怜悯的文莜洁，神色阴暗，不知在想些什么的黄有成，挠了挠头，仿佛一直处于状况之外的曾柏森，以及饭馆老板手中的手机。
那被紧攥在对方手中的事物已经彻底暗了下去，再没有任何声音传出。
那里面，明明刚才还能传来最亲近之人的声音。
可是现在，那里面什么都没有了。
只是稍稍代入一想，周清的心脏便抽痛了起来。
但时间仍在流淌，身为队长，他必须现在做点什么。
赶回对诡异调查局，调查胡雨，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可看着抱膝坐在地上的饭馆老板，周清心中刚刚才树立起来的坚定想法又被他压了下去。
现在，他应该发出这样的命令吗？
会不会太过于不近人情了？
“做你该做的，小清。”
李尘丰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年迈的老人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神色平静地看着那仍在默默流泪的饭馆老板。
他听到老道士缓缓说道，就像是在引导学生汲取知识的老师：“身为队长，你应当顾全大局。”
“也许你觉得自己不近人情，但这于他而言，可能才是最好的选择。”
“对诡异调查局并不是只能保护他，他也可以在你的命令之上做出自己的选择。”
李尘丰的声音很轻很轻，周清听在心里，迟疑地点了点头。
“那好，我们回对诡异调查局。”
他深吸口气，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