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他神色晦暗不明的看了一眼战一：“没看出来，战一先生对寒烟这么好呢，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先去洗脸！”
温子阳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等到温子阳走了，司恋这才忧心忡忡的看向战南夜：“战南夜，依你看，温子阳这是什么态度？”
战南夜的眸子闪了闪，神色淡淡的：“他是什么态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接下来会怎么做，小恋，你得明白，温子阳在商场上打拼了三年，最起码的伪装还是能做到的，我现在也看不出来，他到底有没有伪装！”
司恋听到这话，忍不住叹了口气：“其实，从一开始，我们把莫寒烟交给战一处置的时候，就没想过要她的命，可谁知道，事情最后变成了这样！”
战南夜冷哼了一声，他对莫寒烟的感官可不怎么好，他说：“说到底不过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罢了，如果她能按照战一的安排，乖乖去非洲那边，估计过几年，战一就会安排她离开，去别的城市生活，朝景能看在战一的面子上，不追究她差点害的战十一一尸三命的事情，就已经很好了，她自己不知足，怪得了谁！”
听到战南夜这么说，司恋也没反驳，毕竟，这才是事实，不是么，想想莫寒烟到了申城，闹出了多少幺蛾子，如果不是看在战一的面子上，她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司恋抿了抿唇，没说话。
她跟战南夜说话的时候，战一也没插嘴，他只是平静的看着太平间门口，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