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对赵清一切优待把他拉回痛苦的现实还是能做的。
哼。
苏瑶一走，满院下人们面面相觑，交头接耳。
“小姐认真的？”
“好像是认真的。”
“看来小姐这次真的很生气，这次应该能气两天吧？”
“我看最迟明晚，小姐就该哭哭啼啼去找赵清少爷赔礼道歉了。”
“押个注？”
……
苏瑶才不管这些，她吃完饭就去找除尘了。
“师叔，我有一事相求。”
除尘是蓬莱阁药师第一人，也是苏修的师弟，平日淡漠毒舌，但却极其护短。
除尘毫不犹豫：“我不去。”
“……我没让您去给赵刚治腿！”
除尘这才终于舍得掀起眼皮：“那你找我干什么？”
“我……”
苏瑶的话卡壳一瞬。
刚才赵清只是对她发火，除尘都差点想直接废掉他，那如果知道了她的灵根是被赵清挖走了的话……
苏瑶打了个寒颤，给除尘捶肩捏背的动作都放得更轻柔了些。
“师叔，我有一个朋友，她外出游历时不小心被邪魔挖走了灵根……”
“她废了。”
“……”
苏瑶眼露祈求：“就没有一点补救方法了吗？”
“有。”除尘看着苏瑶眼底燃起的光亮，冷漠地泼下冰水，“除非她以后不再修行。”
不再修行跟让她安详等死有什么区别？
苏瑶表情都快哭了，“可我那个朋友真的很想很想继续修行。”
“那……”
除尘稍做思忖。
“让她继续很想很想吧。”
闻言苏瑶两眼一黑直接绝倒。
“我明白了。”突然，除尘恍然大悟，严肃的表情顿时把苏瑶吓得心里一咯噔，他站起身朝着苏瑶逼近，“我说你怎么突然问我这种问题，甚至还编造出所谓一个朋友的借口来搪塞。”
“我……”
苏瑶心虚地汗如雨下。
这就看出来了吗？
她的演技这么拙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