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委屈哭着去看赵清。
赵清也在打量探究着苏瑶的变化，他皱眉：“若想自证清白，不如对天发誓。”
何雨温补充：“誓言不毒无以为证。”
“凭什么你们可以没有证据仅仅凭借猜测就能攀咬我，而我想要证明清白却只能靠发毒誓？”苏瑶从来不会陷入自证陷阱，她再度踹翻提议。
“如果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不敢发誓？”何雨温却像是狗逮到了肉似的，咬死不肯松口了。
“那是因为发誓毫无意义。”
“天道从不欺人，你不敢发誓就证明是你心虚！”
啧。
这么玩是吧？
好。
苏瑶笑眯眯：“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我也说。我说——赵清师兄并非出身世家贵族，他的父亲是蓬莱阁阁主的马夫，他身上所穿的绫罗绸缎都是用我的灵石买的！”
赵清脸色骤变：“苏瑶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苏瑶表情诧异，“既然师兄你觉得我是在胡说八道，那就请师兄你发个毒誓证明这些都是子虚乌有的，如果你不发誓就证明你心虚。”
赵清恨得全身都在颤抖，一句话挤了半天也没说完。
“还有你何雨温。”苏瑶主打就是谁也不放过，“其实你也不是什么名门贵族之女，跟所谓的皇族也扯不上任何瓜葛，你爹只是个普通的杀猪匠，一年到头都挣不到三百灵石。”
何雨温脸色也瞬间大变，“苏瑶你血口喷人！”
“既然是我血口喷人，那就麻烦师妹你为了证明自身清白，就也跟师兄一起发个毒誓吧？”
苏瑶无辜地耸肩摊手。
继续微笑：
“你们若发誓，我必定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