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沈临渊唇角也缓缓溢出一抹殷红,他满不在乎地拭去,抬脚就出。
“少爷,老爷离开前特意嘱咐过的,您不能出去。”管家早就察觉到祠堂的动静守在门前,他不敢阻拦,但也着实心痛,“您本就重伤未愈,但仍接二连三地强行运力,甚至从仙盟大会结束回来后又挨了顿罚,现在就算您能撑着离开祠堂,但身体却也已是强弩之末,您……您何必呢?”
沈临渊眼神冷然:“与你无关,速度给我备马。”
“少爷……”
沈临渊投去危险的一眼,“如果不方便的话,那我就御剑。”
“少爷别……我这就给您准备。”
管家心疼又无奈,而沈临渊则出了祠堂后甚至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更换,径直翻身上马后就一骑绝尘。
管家只能继续无奈地叹息。
“老爷若是知道了必定大发雷霆,少爷这又是何苦呢,什么天大的事非得赶在这种时候去做?”
……
入夜。
何雨温陡然惊醒——想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竟梦到一个月后到了苏瑶该从思过崖下来的时候,在思过崖里发现了她的尸体,事情一下闹开了。随即又不知道是谁捅破了赵清和她故意将送去思过崖的饭菜拦截的事,惹得掌门和师尊大发雷霆,甚至仙盟的门也拒绝让赵清和她进入。
她的美好前程似乎戛然而止。
何雨温被惊醒。
她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好了,又想着如果苏瑶真被活活饿死在青山宗,那么就算没人理会在意苏瑶,这种事也迟早会成为她和赵清的隐患。
苏瑶可以以任何方式死,但她的唯独不能跟他们扯上关系。
唔。
于是想了又想,何雨温还是蹑手蹑脚爬起来,去厨房偷拿了些残羹冷饭,蹑手蹑脚前去了思过崖。
好在夜深人静,无人察觉。
而就在何雨温来到思过崖前,正准备让小纸鹤将自己嘲讽苏瑶的信和残羹冷饭送进去时,却突然听到了说话的声音。
“虽然是同门,但是我对她虽然有些印象,却也已经完全不记得她的脸了,说起来,我对她的兴趣可远不如对你的——我对你可是很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