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被抽离的感觉很不舒服，但苏瑶却并没有挣扎，她连眉都没皱。
甚至还能反过来刺激他：
“你要是个男人就真的掐死我，反正你烂命一条，要是能拉我一起下地狱你肯定也感觉很爽快吧。”
赵清最终却并没有下手，他气得浑身发抖却还是不得不松了对苏瑶的禁锢。
“当初那都是你心甘情愿花的！”
“当初我花的前提是你说你会跟我在一起，可你全程有跟我在一起过吗？”
“那我现在跟你在一起也行啊！”
“你看——”苏瑶简单活动着脖颈，“你这不就是既要又要还要。我不稀罕你了，你反而来倒贴。”
“你……”
赵清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但这次他到底没再真的动手，因为苏瑶在他抬手的那瞬间摸了摸脖颈，笑容挑衅地提醒说：“你看我脖子上的红痕到底是像你的掌印，还是像吻痕？”
赵清瞬间警铃大作——如果苏瑶这时候大喊的话，那么无论闹到师尊还是何雨温面前，他都百口莫辩。
“你要多少灵石才能彻底闭嘴！”赵清视死如归般地恨恨磨牙，“你说个数。”
“三万。”
“三……”赵清倒吸一口冷气，“你怎么不直接去抢！”
“我花在你身上的应该不止三万吧——”苏瑶提醒他，“给你打折你不愿意的话，那我回去列出来具体明细，到时候……”
“我现在没有，我以后还你。”赵清生怕苏瑶说到做到，急忙这么说。
“空口无凭。”苏瑶轻叹，“立个字据吧。”
“你……”
赵清恨不得直接在苏瑶身上盯出来个洞，但是最终却还是不得不同意，写完后他眯着眼睛威胁道：
“如果之后再让我听到你说什么家仆之子，别怪我翻脸无情。”
“那最好也别让我在青山宗再听到什么有关于我是厨娘女儿的传闻。”苏瑶耸肩摊手，笑容无辜，“否则我的传闻不消，我心神不宁真的就很难保证了。”
赵清离开的时候恨得直接摔门。
动静太大，以至于里屋还因为重伤高烧在昏迷中的沈临渊都下意识地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