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啊。大队出车给你拉回这么多东西。”
“我跟书记说,扎根蘑菇崴子屯儿,坚决不回城。书记赞赏我的精神,特意安排的耶特。”
白凌云:“哼哼,你问问他们,刚来的时候哪个不是举手发誓,扎根农村永远干革命?现在哪个不是削尖了脑袋要回城?你是不给李书记送礼了?”
华子一翻眼睛:“队长,我就算想送礼也得有的送啊?一分钱没有,队里没分红,拿什么送?到现在我还欠机耕队十六块油钱呢。”
“啊?耶特出一趟车十六块钱?”元朝辉问。
白凌云:“那也不对!公家的车,能欠账使用么?”
“白队长,六箱子马列主义医学书,两包子衣服被褥。用咱队里大马车得七天七宿,你让我怎么弄?我要是不把大衣被褥弄过来。等他们都走了,这大屋子里不得冻死我?我是坏分子,可不是死刑犯哪。”
白凌云这不是光找华子的别扭,矛头已经指向了大队书记李耀晨。
华子故意把箱子打开,一本一本查点,也不搭理白凌云。
白凌云:“话,哪说哪了。要是你真给领导送礼了,看我批不批你!”说完站起身准备往外走。
华子啪的把书摔进箱子:“姓白的,你他妈不撕人家的书我还想不起来搬家?你批我一个试试?我给领导送礼你有啥根据?你再敢撕我的书看看,你他妈把屁股卖了都赔不起!既然对上了,哥们儿就得战斗到底,文的武的随便招呼。练嘴炮你这熊样的上不了台盘儿。”
白凌云:“谁跟你一般见识?我是提醒你别犯错误。”
“别跟我扯犊子。你这种人我华子见多了。”
白凌云气哼哼的摔门走了。
元朝辉:“华子,你因为一本书得罪她,让她下不来台。现在开始找后账了吧?”
华子说:“那天窦保成欺负我,她还专门开批判大会。那时我还觉得她不错。可是这娘们儿撕人家书还不想赔。那不是欺负人么?”
满自由:“你知道个屁。开批判大会那就是做个样子,假积极,想往上爬!她这个队长全靠窦家人捧着呢。”
华子:“瞎说吧你?她姓白,那一窝子都姓窦。怎么会捧她?要捧也得找个姓白的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