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地上:“你真要检查?”
“费他妈什么话。”他说着弯腰伸出手去。
华龙飞:“等等。检查完了,后悔都来不及。你想好了。”
“想他妈什么想!”那家伙伸手拿出一张地图来。
他装模作样看了一会儿:“都他妈什么玩意儿,曲里拐弯的。”
华龙飞拿出赤十字会员证:“那你认识这个么?”
“老子不认识!”说着又弯下腰去。
华龙飞揣起会员证,掏出了手枪:“那这个你准认识!”
穿旧军装的一抬头,手枪已经顶在了脑门上:“你敢开枪?我是……”
华龙飞:“你他妈一个狗屁保乡团,竟敢私自查看关东军联络图!”
砰一声枪响,那穿旧军装的仰面栽倒,额头上多了一个血窟窿!
狗子们哪里见过这样杀人不眨眼的,吓得直往后退。
华龙飞骂道:“黄锦文,你他妈瘸腿吧唧也就罢了,人话都不会说一句。老子送你上西天!”
黄锦文连枪都没有,吓得跪倒在地:“三先生,是我装犊子。看在我姐的面儿上,您手下留情啊。”
华龙飞一脚踹得他口鼻流血,装上马褡子,上马走了。
华子兴去世一百多天以后,华龙飞才赶回后院上房,对着遗像祭奠跪拜,然后到南岗子墓地再磕头烧纸。
祭奠完毕,人们又回到后院上房。
华龙飞:“师姐,你是怕我干出杀兄弑母的事,才把他们赶出去的吧?”
司徒慧:“这两个人的确为人不齿,可是有些事你还是不做为好。”
华龙飞:“其实我在十一岁的时候就撞破了华龙云和大巴豆在干那种苟且之事,所以她才勾结常月桂联手害我。我爹也明知道这种事,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怕我童言无忌,才把我送到了北京。我把凤鸣送走,就是怕孩子太小再撞上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们本来还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现在朝里有人,便肆无忌惮起来。我爹想装糊涂也装不下去了。”
黄柏芩:“三儿,华龙云和大巴豆,他们俩……”
华龙飞:“华龙云我知道他将来会什么样,大巴豆很难说。人老珠黄,装犊子装惯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