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桩子上。然后让人把患者抬到一块木板上,四周垫平。然后抱起一段木桩,边走边顿击木板。
“麦冬记着,患者头在坎位,伤在艮位,所以先传兑位,循序渐进,正反相生……”
华龙飞连续顿击七下,停下脚步:“问他左手寸脉。”
苏麦冬一指按住患者脉搏:“浮,力道渐大。”
华龙飞一指那马贩子:“你去准备一盆清水。”
然后抱起木桩:“我走反方位,七下不醒,准备针灸。”
苏麦冬点点头,凝神观看。华龙飞越走越慢,却越顿越重……
走到震位,华龙飞木桩重重落在木板上,“嘿!”的一声。
那昏迷半晌的马贩子竟然哼的一声,睁开眼睛。众人一片惊呼!
苏麦冬:“师父,你神啦!”
华龙飞擦了把汗:“拿清水浇他脑袋,然后醒脑祛淤散。”
马贩子:“野郎中,手到病除,救人不用药啊。”
华龙飞:“你以为你那匹马那么好赚啊。砧木醒脑,蒙医白宝音都没咱这本事。今天他算幸运,赶巧我在松化。不然就算活过来也是个傻子。”
救活一个马贩子,给苏麦冬换了一匹马。当天下午他们就离开松化,一路向西北而去。在车德安大车店住了一夜,次日走了一天,黄昏时分到了拉林河边的金马镇。
这次他们没住店,直接来到镇子北面的木房。
华龙飞路上还跟苏麦冬说,如果叶若兮还在镇子上,就在这里让苏麦冬开铺子坐诊。可是到了大木房前,就觉出情形不对了。院子里多了两个形迹可疑的男人,正在装作扫院子,腰里鼓鼓的显然是手枪。
华龙飞知道,叶若兮虽然二毛子特征明显,但却是地道的中国人。她母亲是中国人,她生于哈尔滨,一直活动于满洲和内外蒙之间。看那两个人都是汉人,衣服跟普通老百姓没什么两样。
他们下马拴在桩子上,迈步就往院里走。那两个人果然迎了过来。
“站住!这院子不能进!”
华龙飞:“他妈的,你们都能进来,老子凭什么不能进?我姐呢?”
“嘿,你还够横的啊?谁是你姐?”
“你他妈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