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做主给遣散了。
“荣喜公公,余公子!”侯嬷嬷出来迎,顺便先跟余稚说了太后目前的情况,让他说话的时候注意措辞,避免那句话说的不对刺激到太后就不好了。
“侯嬷嬷放心吧,我明白了!”
时隔两年,余稚再次见到长姐时,长姐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被先皇宠着的皇后娘娘了,不到四十的年纪,憔悴的跟六十的老妪一样。
余稚忍着心中的酸涩,轻声喃道,“长姐,我是阿稚。”
许是血脉相连的感应,太后愣愣的转头看向余稚。姐弟俩四目相对,眸中闪着泪花的余稚看着眼中没有清明的长姐,泪水差点决堤。
要不是于礼不合,余稚真想抱抱长姐,给她一个安慰。
“长姐,我是阿稚,你的弟弟,阿稚。”
余太后还是一脸迷茫的样子,嘴里却呢喃着‘阿稚’两个字。
余稚听着长姐的呢喃声,仿若回到了孩童时期,那时候的长姐也喜欢这么叫他,我家阿稚,我家阿稚…
岁月如梭,人还是那个人,却再也回不去了。
“侯嬷嬷,我长姐她,这样的情况太医怎么说的?”
尽管荣喜跟他提过一嘴,但他更想听侯嬷嬷这个贴身照顾长姐的人说。
侯嬷嬷轻叹了一声,“余公子,付太医说了,太后娘娘这样的症状,要么,等她自己想通了走出来,要么,就这样直到……”
“连付太医都这么说了,难道我长姐真的没救了么?不,一定还有救的,阿胤,给阿胤治伤的大夫没准有办法呢!”
余稚的喃喃自语侯嬷嬷没听到,就算听到了,估计也觉得是余稚不死心罢了。
连太医院院首都束手无策的事儿,宫外的大夫,医术还能有比付太医还好的么?
余稚在长宁宫待到了晚膳过后才回的极光殿,去时的他是期待姐弟相见的场景的,回来时,脸上却是一脸的低落之色。
小皇帝深知那种心情,“舅舅,母后已经这样了,你也别太难过了,外祖父哪里,还请舅舅瞒着,朕怕外祖父知道了,身体撑不住。”
余稚长叹了一声,心疼的拍了拍小皇帝的小肩膀,“皇上,这两年,委屈你了!”
小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