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
所以,徐墨才有这么一问。
老花婶低声一叹,道:“在村后搭了一个棚。”
“婶儿,我们先去拜祭下胜子。”
“去吧去吧!”
村后!
临时搭建的草棚里边,放着一口实木棺材,棺盖还没有合上。
“那是黑子?”
“快快快,黑子回来了!”
徐墨表情冷峻,走进草棚内。
有老婶子表情复杂的,替徐墨他们点了香,然后递给他们。
徐墨捏着三根清香,规规矩矩的拜祭。
胜子年纪小,又是横死在外,所以,临时搭建的灵堂里边,没多少人。
胜子的父母不在这里,祖祖辈辈留下来的规矩,白发人不能送黑发人。
徐墨跟灵堂里的乡亲们聊了几句,便带着徐钢他们,前往胜子家。
胜子家的院门敞开着,隐隐约约还能够听到抽泣声。
徐墨心情有些沉重,大步向着内屋走去。
屋内,除了胜子父母,还有几位老婶子陪着他们。
“叔、婶。对不起!”
“扑通!”
徐墨没解释什么,走进门,对着胜子父母跪了下来。
徐钢他们也有样学样,跪在徐墨身后。
胜子他爹红着眼,长叹一声,站起身来,走到徐墨身前,伸手去搀扶,一边说道,“黑子,这是胜子的命,怪不得你。”
“叔,胜子死了,那以后就由我们来照顾你们!”
徐墨被胜子他爹托着手肘,顺势站了起来,一边说着,一边从衣袋里拿出一沓大团结,不多,就两千块。
不是徐墨给不起,而是给多了,反而会给他们惹来闲言碎语。
“黑子,这钱,叔不能拿。”胜子他爹摇头推辞。
“叔,你拿着吧!”
徐墨将钱强行塞进胜子他爹的口袋里。
“哎!”
胜子他爹又长叹一声。
内屋的气氛显得有些压抑。
徐墨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他们。
在徐墨看来,现在自己说再多的安慰话,都是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