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烛火毫无征兆地剧烈跳动起来,光线变得忽明忽暗,整个房间被笼罩在一片诡异的氛围之中。
在这闪烁不定的光影里,墙壁上渐渐浮现出一些模糊的影子,像是有人在缓缓走动。碧水惊恐地转过头,看到那些影子时,吓得差点昏了过去:“北君,你看!墙上…”
温北君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脸色变得愈发凝重。那些影子越来越清晰,是一个个身着黑袍,面容扭曲的人,他们的嘴里念念有词,发出的声音低沉而阴森,仿佛来自地狱深渊。
是癔症还是什么。
“李长吉!你在搞什么鬼!”
温北君怒吼道,可是这次那个面容枯槁的年轻人并没有出现,显然不是他自己的心魔,而是确有此事。
“出来!”琵琶泪并不在身侧,他只能护住碧水,不敢轻易上前。
就在温北君与碧水陷入极度恐惧与绝望之时,一阵急促而沉稳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只见温府的道士邢正良,身着道袍,手持桃木剑,神色凝重地疾步走进房间。他的眼神犀利如鹰,扫视一圈屋内的诡异景象后,口中念念有词,手中桃木剑快速挥舞,洒出一把闪着微光的符咒。
符咒如灵动的飞鸟,分别飞向墙壁和那只乌鸦。触碰到墙壁的符咒,瞬间发出刺目的光芒,将那些黑袍人的影子照得无处遁形,影子们发出痛苦的嘶吼,逐渐消散。而飞向乌鸦的符咒,在靠近它的瞬间,形成一个金色的光罩,将乌鸦困在其中。乌鸦疯狂扑腾,却再也无法挣脱。
“将军莫慌,贫道来迟!”邢正良拱手向温北君说道,随后目光落在温北君受伤的手臂上,眉头微皱,“此乃邪祟作祟,怨念极深,怕是有人蓄意为之。”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古朴的瓷瓶,倒出一些散发着清香的药膏,轻轻涂抹在温北君的伤口上,神奇的是,伤口的血竟迅速止住,疼痛也减轻了许多。
温北君点头致谢:“有劳道长了,若不是道长及时赶到,我与碧水怕是性命不保。”
碧水也连忙起身,向邢正良福了一礼:“多谢道长救命之恩。”
邢正良摆了摆手,说道:“将军与夫人不必客气,此乃贫道职责所在。贺相排贫道来府上,只是怕这一次,贫道毕竟是从正法,只是这银子…”他搓了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