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机油味和金属的气味。
“育哲，”陈默指着熔炼炉说道，“你看，这台炉子的结构其实非常适合改造成双侧吹熔池熔炼炉。”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草图，递给吴育哲，“这是我初步构思的改造方案，你看看。”
吴育哲接过图纸，扶了扶眼镜，仔细地看了起来。昏黄的手电光照在他认真的脸上，眉头微微皱起，时不时地用手指在图纸上比画着。仓库里的灯光昏暗，他不得不凑近图纸，才能看清上面的细节。
“这个…隔墙的设计很巧妙，”吴育哲抬起头，看向陈默，“这样可以有效地分离熔炼区和沉降区，提高铜的回收率。”他顿了顿，“但是，水冷隔墙的材质选择和安装方式需要仔细考虑。”他推了推眼镜，“还有，风口的位置和大小也需要精确计算，才能保证最佳的熔炼效果。”
“可是，我们需要的这些特殊材料，应该从哪来呢？”林悠柔不禁担忧道。“上次黄运敷衍我们…”
吴育哲也看向陈默，而陈默却邪魅一笑，“厂供应科没有，不代表其他地方没有，有一个地方可是现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