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拍了拍,示意她稍安勿躁,然后转头看向吴育哲,语气平静地说道:“育哲,你冷静点,葛原想干什么,我很清楚。他这是在给我穿小鞋,想把我边缘化,这样,我就没办法再威胁到他的地位了。”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他打错了算盘,我陈默,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
“可是,陈默,深部铜矿那地方…”吴育哲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陈默抬手制止了。
“育哲,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陈默走到吴育哲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深部铜矿虽然条件艰苦,但对我来说,未尝不是一个机会,况且这还是正主任的职位。”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葛原想把我发配边疆,我就偏要在那片土地上,开出一片新天地!”
陈默转过身,目光坚定地望着窗外,那里是铜城有色冶炼厂高耸的烟囱,浓烟滚滚,直冲云霄,在湛蓝的天空中,留下一道道灰色的痕迹。“我陈默,无论在哪里,都能发光发热!”
尽管陈默表面上看起来云淡风轻,但他心里非常清楚,葛原的这步棋,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深部铜矿,地理位置偏僻,条件艰苦,而且效益一直不好,去了那里,就等于被边缘化了,远离了权力中心,对葛原构不成任何威胁。
但是,陈默并不害怕。他知道,正主任这个职位,代表着更大的权力和更多的资源,最重要的是,那里没有葛原的阻拦。他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完全施展自己的才华,做出一番成绩,最终,他会重新回到铜城有色,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更重要的是,陈默深刻地记得,在上一世,铜城有色发生过另一次危机,这次危机的爆发时间是在2003年,但其最终原因却在80年代。
80年代的铜城有色,原矿自给自足,成本低廉,利润丰厚,根本不愁没有矿产资源,更不担心厂子倒闭。
改革开放以后,国家开始重视不可再生资源的保护,下达了矿产国有化,未开采的矿脉必须储藏的命令。从那时起,蕴藏丰富铜矿的深部铜矿厂只能吃着最后一点老底,勉强度日,直到2003年,可开采的矿脉全部开采完毕,铜城冶炼也因此陷入了原料危机。
更可惜的是,国家下达命令后的第二年,铜城有色就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