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软。
似乎这样不够,他俯身,缓缓凑近。
凑近她的唇,在唇瓣即将碰到的时候又停住,偏头亲到她脸颊上。
想趁人之危,但又不想趁得太卑鄙。
……
另一边。
顾鄞也躺在医院,踝关节外侧韧带扭伤。
医生走后,他怒气冲冲拨通姜时宜的电话。
“姜时宜,我跟你合作结果你他妈把我当傻子耍?我说过你不能动盛夏一根毫毛,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姜时宜这会儿心里烦得很,听到他指责的话更是烦:“我怎么动盛夏了,不是一切都是按你说的来的,弄脏裙子到下药,哪一步错了?”
“我他妈让你叫司澜音来了?”顾鄞很暴躁,“你想毁了她!”
“人不能既要又要,你既然想快点让盛夏回到你身边,就不要磨磨唧唧,我这么做还不是想快点达到目的?”
姜时宜说完,懒得再听他发癫,直接挂了电话。
她现在头大死了。
本来进展顺利的局,莫名其妙被许倾雪破了,现在还要收一堆乱七八糟的尾,烦死了。
茶香袅袅的包厢,夫人们打着麻将。
姜时宜敲门进来,乖巧地叫了声“澜姨”,又跟另外三位夫人打招呼。
司澜音瞥她一眼,没应声。
坐在对面的夫人接到在国外留学儿子的视频电话,麻将暂停,司澜音起身,示意姜时宜跟上,有话跟她说。
进了另一间包厢。
姜时宜知道司澜音要问什么,先一步解释:“澜姨,顾鄞真的跟许倾雪在一个休息室,我不知道为……”“啪!”
话没说完,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到她脸上。
姜时宜被打得偏过脸去,错愕不已。
“你以为我是气许倾雪的休息室里没顾鄞?”
司澜音怒目而视:“我是气你明知道我去干什么还要故意通知那群夫人来看热闹,怎么,嫌我们陆家的家丑传得不够快?还要靠你来添把火?”
司澜音今天如果真抓到奸了,被那群女人撞上,那陆家的脸面算是被扔到地上,捡都捡不起来了。
她儿子是何等的天子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