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被一个女人绿了,这种丑事要是传出去,他们陆家,陆庭洲以后都会抬不起头。
姜时宜猛然反应过来,她太急,犯了大忌。
她捂着脸,懊恼恨怒,此刻却又不得不低头:“澜姨,是我错了,我是怕您一个人应对不来,所以跟您关系好的那位太太提了一嘴,没想到她们……”
“提了一嘴?”司澜音不知道怎么说她,“你这一嘴差点害我们陆家成为整个圈子的笑话!”
司澜音其实庆幸没捉到奸,不然她以后头都抬不起来。
姜时宜还想辩解什么,司澜音摆摆手:“好了,我今天动手打你是我不对,但我也是为你好,提醒你以后谨言慎行。 ”
司澜音回去打麻将了,姜时宜紧紧捏着手机,紧紧咬着下唇,咬出血腥味。
……
盛夏醒来的时候,外面天黑了,已经是晚上。
陆庭洲靠坐在离床不远的小沙发上,闭着眼,单手撑着太阳穴,两条腿放松打开,像是睡着了。
盛夏刚要收回视线,突然像被什么蛰了一下,复又定睛看过去。
如果这不是她在梦里,如果她视力没问题,又或者灯光折射角度没问题的话……陆庭洲喉结旁边是不是有个草莓?
草莓……
草莓?
盛夏混沌的脑子一下清醒了,一些该记得的,不该记得的画面像潮水一样冲进来。
她僵住,大概僵了两分钟。
然后,她凝神深深吸一口气。
再然后,轻手轻脚掀开被子,蹑手蹑脚下床,拿上包就跑。
高级病房有专职护士,刚到门口就见一道影子从眼前飘过,卷起一阵百米冲刺的劲风。
等她定睛看清的时候,身影已经跑到电梯口,在那急切戳电梯按键了。
“诶——许小姐!”
她这一声不喊还好,喊了盛夏连电梯都不等了,当机立断转头往消防通道跑,走楼梯去了。
陆庭洲被护士那一嗓子嚎醒,先扫了眼空荡荡的床,接着看见一脸懵圈的护士。
“她人呢?”
护士还懵着呢:“不知道许小姐干什么去了,走得挺急的,连电梯都没来得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