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你等等我!”
酒店之外,陆敬煊拦着她,“今天你来陪周宴礼的?”
刚刚他是真的害怕了。
看着她被他们为难,他又气又急。
心急之外,他还不忘宣示主权。
他不清楚周宴礼跟她的关系到底进行到哪一步了。
已经到了要见家长的了吗?
但看到周家人那么质问,他又心里窝火受不了她受委屈。
黎苏有些好笑,“怎么,我去哪里要给你报备吗?”
眼神里是明晃晃的嘲弄,似乎在质问他有什么立场来干预她。
陆敬煊收回手,“我早说过,周宴礼跟你不适合。”
黎苏有些上头,“那谁适合,你吗?”
她知道今天自己很难保持冷静,忘了掩饰身份。
像今天这种误会和把戏,几乎隔一阵就会在她身上上演。
只要苏晚晚说的,他们无条件的相信。
而她只能打破苦水,往肚子里咽。
她“死”过一次,他就都能看清楚了?
或者只是以前单纯的没有心罢了。
想明白这点,黎苏看他的眼神愈发的冷淡。
“我知道你还不肯原谅我,但你跟他真的不合适。我知道我已经错的很离谱,但我会改。”
陆敬煊垂着眼角,“就给我一次改过机会好不好?”
黎苏冷笑,“陆总,刚看到你家的小少爷好像也在婚礼现场。你不担心孩子走丢了?我还有事,先不跟你聊了。”
要不是她看见了,还真要信了。—
卫雅珍一回家,就发现儿子在罚孙子。
陆俊枫面对墙壁站着,吧嗒吧嗒的流眼泪,给她好一阵心疼。
“怎么了,俊宝?惹你爸爸生气了?”
“好了,别站了,来来你坐下跟奶奶说。”
沙发上的男人冷冷的睨了过来,“妈,您最好别插手。”
“哎呀,你教育孩子就好好沟通吗。都什么年代了还搞罚站!”
“他今天逃课去给苏晚晚的婚礼当花童,妈你还觉得我罚的重吗?”
卫雅珍一滞,“俊宝,你爸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