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消消毒,省得得狂犬病。”忽然,一只温热的手落在他的手腕,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
季诚胸腔里的心胡乱跳着。
仿佛下一秒要跳出薄薄的胸腔。
“芳华。”
千万万语只化作一声呼唤。
乔芳华握着滚烫有力的手腕,悄悄凑近,写着季诚身上的香味。
是香皂味。
看来出门前,还清洗过自己。
“咬得不轻,得好好消毒。”乔芳华无声咧嘴,“要不然会得像你妹那样胡乱咬人的病。”
季诚眼里只有乔芳华一人。
而乔芳华自然也是。
无意识虐狗行为伤到了单身汉周援朝。
他是一颗心被搅得七八烂。
想要咳咳两声,打断渐渐靠近的两人,但他放弃了不要脸的行为。
抬脚走向机场通讯室,去借一辆车。
季诚见周援朝不动声色离开,心里犯嘀咕,但没打算询问乔芳华,自然地牵住她的手。
手心里有茧子。
看样子每天都没闲着。
“你在农场乐不思蜀呀,不会抽空想想我吗?”季诚有点小委屈。
他不是传说中的低音炮。
声音介于刚成年男人与成熟男人之间,加上故意撒娇扮可怜,声音很迷人。
乔芳华不自觉揉揉耳朵。
她有点不适应。
“睡不着的时候就会想你。”乔芳华不太敢说实话。
其实,农场每天都很忙。
忙得她没时间想季诚。
就是想,也没那么激烈。
毕竟这场恋爱,季诚投入最多,她还处在盲人摸象的过程中。
季诚心里酸溜溜的。
他长得很板正,钟情,又帅气。
怎么就没住进乔芳华的心里呢。
唉。
惆怅万千,但他很会给自己鼓劲,“看来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这一点乔芳华不太心虚。
“你催我们回来,真有急事嘛?”
乔芳华赶紧转移话题,怕聊下去,季诚会难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