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来看病,你咋不知道带咱们家的床单,我这身上脏,给人弄脏咋办?”
徐菊花是纯朴的妇人,虽没接受过正经教育,但有分寸。
她本身也是个爱干净的人。
家里的床单被罩都是半月一洗一换。
枕头套,枕芯,也是隔三差五就要换洗。
去别人家,打死也不会贸然上别人的床。
就是晚上睡觉,也得选择靠边边,尽量不占太大位置。
“妈,这事你别操心,我来处理。”周援朝是个男人,考虑得自然不是很周全。
加上淡心老母亲,没想那么多。
他只知房间是季诚让给乔芳华住的。
忽然,他脸刷一下红透了,这间房子现在算是乔芳华的闺房。
他就这样闯进来,真是太不知分寸了。
“妈,咱们现在就出去”
徐菊花正有此意,扶着儿子的手往外走,又不忘叮嘱,“记得帮人家洗干净。”
周援朝不走心地应和。
脑子里却冒出很多不该有的想法,他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
“啪”
一声脆响惊动了徐菊花。
她扭头看向儿子印有红手印的脸,心疼坏了,赶紧用手捧住脸,细细打量,“儿子,你这是干啥?”
不就是洗床单被罩吗?
你说一声,我帮忙呀。
怎么能打自己呢?
“有蚊子。”周援朝赶紧找个理由糊弄徐菊花。
徐菊花心里不是滋味,埋怨自己不争气。
忽然,她看见了站在客厅里,眼睛看向他们母子,不时流露出几分羡慕的乔芳华。
这姑娘在军属大院很有名的。
之前是温建华对象,又在文工团领舞,漂亮不说,还是乔司令的闺女。
后来乔家出事,一家人都被丢去西北下放。
她怎么会在这里?
徐菊花眨眨眼睛,扭头看向周援朝。
倏地,她明白了什么。
真是替周援朝捏把汗,更担忧儿子知道多少。
现在情况不对,没敢问。
而是笑着看向季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