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菊花嗓音特殊,嚎哭间还真引来了好几个重量级的领导。
几人步履匆匆,打头的是个长相魁伟,面相正气的男人。
他锐利的视线一扫,直接落在徐菊花脸上,面色柔和几分,“徐大姐,你这哭天抹泪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菊花看见来人,顾不得身体的痛,从三轮车上艰难跳下来。
然后在马伟民等人的注视下,竟扑通一下跪下去。
拉着男人的衣摆哭,“傅领导呀,这日子没发过了,我儿子在疆省挥洒汗水,奉献青春,好不容易回家一趟,见我身体不好,便带着我四处找医生……”
徐菊花说到心酸处,眼泪哗啦往下流。
傅领导也住在这里,更是周援朝的顶顶头上司。
支援疆省,开荒种地,也有他们的参与。
总不能让战士们流血又流泪吧。
“徐大姐,你先别急着哭,有事慢慢说。”
徐菊花用袖子擦着眼泪,把马伟民冤枉周援朝私会乔芳华的事一五一十说出来,又适当表达自己的不满,“想干出点成绩,我也能理解,但不能乱给我儿子扣帽子呀。”
“乔家谁不知道,因为叛国被下放到各大农场去了。”
“我儿子哪来那么大的权力把人私自带回京。”
“就是要带回京,那经过领导批准的,马伟民一句私会,这不是毁我儿子前途吗?”
谁说徐菊花什么都不懂。
她只是不识字,又不是傻子。
傅领导理清事情来龙去脉,看向沉默寡言的周援朝,“援朝同志,你受委屈了。”
周援朝摇头,“领导,我不委屈,就是不太理解马伟民奉了谁的命,又听了谁的闲言碎语,就跑来冤枉我。”
刚才马伟民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狼狈。
他不敢直视几位领导的眼神。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又把出馊主意的人问候了一百零八遍。
“马伟民,人民赋予你的权力,不是让你胡乱使用的,回去跟马建国说一声,再找人谈话前,最好掌握充足证据,别听信莫须有的话,就跑来冤枉为国家奉献一切的战士。”
傅领导见多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