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乔芳华的手腕，把帕子放在鼻尖闻了闻。
是这个味。
“你昨晚是不是来过我的病房？”
徐慧慧眼睛亮亮的。
乔芳华心头一紧，怎么这么疏忽大意？
灵泉水的威力可是很强的。
“阿姨，我今早才到京城的，你是不是做梦闻到了某种香味，才会觉得手帕上的味道很熟悉？”
徐慧慧很肯定她没闻错。
她嗅觉灵敏，一般被人闻不到的味道，她能闻到。
何况，那股味道很特别。
就像阳光味，又像原始森林的味道，更像甘甜的山泉味。
“我很肯定，我没记错。”
乔芳华给季诚使眼色。
得到信号的季诚，笑着解释，“小姨，你闻到的味道可能是阿尔罕，古丽配的药味，昨晚来病房看你的是芳华。”
“本来她想今天再来看望你的，但农场临时有事，她就连夜回去了。”
季诚从不说谎，也不屑于说谎。
徐慧慧一下子不自信起来，“是……是吗？”
“那肯定是了，小姨，咱们喝点水，医生应该很快就来了。”
季诚倒了一杯温开水递过来。
徐慧慧就这他的手喝了半杯，忽然记起她要去方便。
“我先去方便一下。”走了两步，想到了鲁莽的女儿，只好叮嘱季诚，“阿诚，飞飞在农场做的事我都知道了。”
“我替她向芳华道歉，是我没教好女儿。”
“小姨除了道歉，还希望你能多点耐心给你飞飞，她毕竟是你妹妹。”
“放心吧，小姨，我会找时间跟飞飞聊聊。”季诚也不想放弃亲妹妹季飞飞。
任性是任性了点。
但本性不坏。
实在不听话，他就带去农场，好好改造一番。
未来季家当家人，自然是季诚。
徐慧慧在这一点上很通透，与其指望一心只想往上升的丈夫，不如叮嘱外甥。
外甥比丈夫可靠。
几分钟后，医生姗姗来迟。
进门后，先是道歉，再说最近医院病患多，医生又少，忙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