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六个人各个穿着没有肩章的军绿色衣服。
这种衣服一般出现在革会工作人员的身上。
看样子他们是疆省这边的革会成员。
就是这架势瞧着来者不善。
突然,眼镜的目光落在其中一个人的脸上。
黝黑沧桑的脸,满脸络腮胡,右眼皮上方有条不到五厘米的疤痕。
他认识这人。
这不是在京城革会工作吗?
怎么来疆省了?
而且之前就是由他负责把乔援军两口子提前押送去甘省某个山区劳动改造的。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就在眼镜百思不得其解时,为首的男人站了出来。
用鼻孔看人,“我们是总部革会派来的工作人员,从今天起就驻扎在你们农场,你是眼镜吧,给我们腾出个办公室出来,我们要在这里办公。”
他给人的态度很不舒服。
这压根就不是来工作的,而是前来捣乱的。
眼镜也和他们不是隶属一个单位。
何况,他们是新建的农场,各种事情多得很。
还得忙着提前规划过冬的事情。
哪来的功夫跟他们玩心眼。
“是哪个领导分派的任务,我得打电话确认,同志,你们来得太着急,连个招呼都不打,这边也没多余的房间给你们用。”
“你们要不嫌弃,就自己选地方,盖房子。”
“对了,眼下已经到了夏末,很快就要到秋天,你们也知道,疆省的秋天也就眨眼功夫飞过,剩余的便是漫长的冬天。”
“农场这么多员工,每个都等着张嘴吃饭,所以,当务之急是开荒,种菜,挖煤,捡柴,别的工作,我们想做也有心无力。”
眼镜是个性格温和的人。
他一般不红脸,也不会舞刀弄枪。
可他嘴皮子利索。
何况和季诚一起搭档,近墨者黑,人也够强势。
领头的男人冷不丁碰了个软钉子,脸色很不好。
但他立马调整表情,“农场工作我们不会耽搁,思想工作教育会在吃饭的时候进行。”
“当然,对于特殊需要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