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知道你憋闷,难受,但我不同意你跟我去。”乔芳华把水递给乔援军,“这几个人是混混,对付他们我有办法,你要是跟身边,他们就得想办法折磨你。”
折磨乔援军,就是在剜她的心。
对付起来,就会束手束脚。
见乔援军连水都不喝,乔芳华强行塞他手里,逼他喝,“我之所以跟着去,是要把他们尽快赶出农场,留下他们就是留下了祸害。”
乔援军勉强喝了水。
灵泉水下肚,憋闷的心情好了不少。
乔芳华又附耳告诉找到了证据,季诚在活动,他们家很快就要平反时,乔援军手里的水壶掉在了地上,“芳华,你说得是真的吗?”
要真是这样,他家人就不需要受罪。
乔援军没想什么官复原职,更不会想着能补偿他们,给他更大的职位。
他是想不受人牵制。
“是的,证据确凿,只是需要熬一顿日子,爸爸,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保护我妈,别的交给我们。”
乔芳华给自家老爸打强心针。
人需要希望。
希望就像一张老板画的饼,知道短时间吃不上,却有吃上的那天。
乔援军甩掉烦闷的心思,顿时变得干劲十足。
“我下午陪你妈妈去放牧。”
这才对嘛。
帮她不如帮老妈,共同放牧,捡粪,拾柴。
这样的日子才是他们需要过的。
乔芳华有预感,季诚找楚红星跟他们办的事情有关。
果然,心有灵犀一点通。
她猜对了。
楚红星握着手电筒的手汗津津的,舌头都打结了,“季……季诚,你说的可是真的?”
她原以为是季诚叮嘱自己,多照看点芳华。
可接到电话的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想错了。
家里出了事,被全家人捧在手心的弟弟成了别人家的孩子。
而她妈妈传出和马建国有一腿。
马建国被抓,她妈妈的工作被丢,人要送去劳教改造。
至于抢走她工作的弟弟,已经变成没家可归的小可怜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