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每天要做什么亲密的事也无所谓,还要帮我们养孩子吗?”

    慕宛宁的脸色倏地一下黑了下去。

    她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事,但眼下祁砚洲护着她,她对她做不了什么,只能想办法利益最大化。

    宋初晚这话虽然是事实,但却也在提醒她,她在干怎样一件蠢事。

    眼睁睁看着喜欢的男人对别的女人呵护有加,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嫉妒得要发狂,却只能忍气吞声,她还要跟这个女人商量要他们生下孩子给她养……

    真的是蠢透了。

    面前,她又问了句:“怎么,我说的不对?”

    “闭嘴!”

    心口那股气压在那里闷得发疼。

    这样的宋初晚让她觉得极其碍眼,若是放在以前在慕家她敢惹她生一点气,她早就几巴掌打下去把她摁在水里让她只能哭着向她求饶。

    她不就是想看到她气急败坏、痛苦不堪的样子吗?可她偏不要露在脸上。

    “我给你时间考虑,你想清楚后果再跟我说。”

    丢下这句话,慕宛宁阴沉着一张脸,转身离开,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等着……

    她让她不会得意多久。

    她妈妈手上还握着对付她的王牌,现在她应该去跟母亲商量一下对策,宋初晚最近依仗着祁砚洲如此猖狂,她一定要给她一点教训尝尝才行。

    这口气会有人给她出。

    想到宋初晚哭着求饶的画面,慕宛宁心中舒畅许多,打开门。

    只是她未曾想到,开门的瞬间,会看到之前已经驱车离开壹号公馆去医院的男人,她怔了下,张了张嘴,“砚、砚洲。”